“陈先生,我听我哥说,你的医术很厉害?”
“还行吧。”
“那您能不能帮我治一下?”
“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就是胸口有时像针扎一下疼。”
“就是这里。”
许舒拉起陈长安的手。
“就这,这,这,还有这……”
许舒呼气如兰,看着陈长安:“陈先生,我到底怎么了?”
她的表情不像是担心自己的病情,而是楚楚可怜,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你没事儿。”
“啊?不会吧,您刚刚没摸出来吗?”
“摸出来了,你没病,你的身体很健康。”
“哦,难道是我的心病?”
“陈先生,不瞒你说,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心里就对你念念不忘了,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了,梦到咱们俩结婚了嘻嘻。”
“哎,我醒来时,都湿了……”
许舒咬着嘴唇。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长安开口问,于是补充道:“哭的。”
“陈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你这样说,我的心又痛了。”
“许小姐,我累了,是你走还是我走?”
“都不走不行吗?”
“什么意思?”
许舒看着陈长安,道:“因为我想和你一起起床。”
这句话说的太明显不过了。
陈长安笑了:“许小姐,我的女人可是很多的。”
“我说过介意吗?”
“真不介意?我可是听说过你的传闻,著名的金鱼小姐。”
“金鱼小姐?什么意思?”
“金鱼嘛,只能看,反义词就是木鱼,可以敲的。”
许舒咬着嘴唇,深情脉脉看着陈长安:“那我在别人眼中当金鱼,在你这儿,我当木鱼!”
许舒说完,躺在了床上。
陈长安没动。
“陈先生,我准备好了。”
陈长安脱鞋**。
他刚抱住许舒,就听许舒大叫起来。
“救命,不要,救命,非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