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微只感觉眼前微暗,眉眼间有点温热的痒意。
他等着薛远下一步的动作,可是对方却只是垂着眼眸抱着他。
就只亲这?是他的嘴巴不软吗?
谢时微桃花眼微挑,闪过一丝意外。
可是他的稍显遗憾的想法还未停留多久,他便被薛远在他耳廓边低沉暗哑的一句话炸得震耳欲聋。
“恩恩,今晚可以吗?”
薛远轮廓深邃的侧颜隐匿在橘黄昏暗的灯光下,晦明晦暗,瞧不出真切的神色。
逼仄的电梯空间内,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迅速升温。
“什么......”
就连谢时微这个滴酒未沾的人,闻着薛远身上的丝丝缕缕的红酒味,连带着自己也有些犯醉和迷糊。
薛远黑眸中翻涌着浓稠的情绪,刹那间,谢时微心尖微颤,眼中闪过一丝落荒而逃。
该死!刚刚调戏过头了!
可以什么——
他们两人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过了。
难不成今晚就要本垒打了吗?
谢时微心头忐忑地跳动,迅速将抱着薛远脖颈的手臂抽离,身体也不由后退一步,可惜的是身后是冰冷坚硬的电梯轿壁,让他退无可退。
就连想要逃离的双手也被薛远一只大掌灵活地却小心地钳住双腕,举过头顶,压在轿壁上。
薛远瞧见少年慌乱拒绝的举动,此时对方心虚的表情就像一只故意**完别人却不想负责的漂亮小坏猫。
恃美行凶,胡作非为,挠得薛远意乱情迷,难以控制。
薛远的眼神暗了一分。
他的脊背微弓,像一把隐忍不发的利剑。
一旦出鞘,不见血便无法收手。
小坏猫惹出来的火,就该由它自己熄灭。
于是,薛远凌厉的眼尾下压,深邃的眉眼耷拉着,冷峻的面容瞬间透出一丝受伤和可怜的意味。
“宝宝,真的不行吗......”
比起之前的亲昵的小名,现在的称呼更加亲密和让人羞耻了,谢时微的脸顿时有些发红。
加上薛远闷在喉间的无辜苦闷的呓语,也让谢时微心中升起了一种辜负了心上人的负罪感。
“......”谢时微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双臂,轻声哄着说:“阿远,先把我的手放下来,咱们回房间说......”
电梯这种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