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阎也很茫然。
自从‘望气瞳’异变成‘破障法眼’后。
他已经‘过目不忘’。
但不记得有见过这位地保局局长。
现在见人家问起。
出于礼貌,罗阎意简言赅道:“做客。”
做客?
陈康安眼珠一转,落到曾山身上。
顿时明白。
他挥了挥手,让几个治安员退下。
接着微笑朝曾山说:“曾同学,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动武?”
曾山哼了声,当下一五一十,把陈信厚如何目中无人,出言侮辱之事,全盘托出。
后面。
陈信厚不耐烦道:“叔,你跟他废什么话。”
“赶紧把这小子铐了。”
话音未落。
突然眼前一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陈信厚给扇得头晕眼花。
还以为又是曾山。
定晴一看。
打他的,居然是叔叔陈康安。
“叔,你这是...”
“你闭嘴!”
陈康安打断侄子的话。
先笑眯眯对曾山说:“曾同学,你打得好。”
然后转身走向侄子。
“陈信厚啊陈信厚,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把你拉到局里,就想着替你爸管教你。”
“你倒好。”
“拿着你叔的招牌到处作威作福。”
“今天曾同学不打你,我也要教训你。”
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陈信厚的脸顿时肿得像猪头。
陈康安指着他的鼻子道:“你,给我滚回工厂去。”
“地保局的活,没你份了。”
“省得在外面给我丢人!”
陈信厚还想再说什么,被陈康安瞪了一眼。
顿时屁都不敢放。
夹着尾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