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分明是明知不可为,而故意为之!”
…………
“张敏兰她是个什么,那个陆大勇又是个什么玩意!”**越说火气越大,
“他们值得他用江家的声誉,用他自己来报复吗!”
“我知道他心里有怨有气,他可是倒好!
那个位置他不要,连江家他都可以不要,不在意了!”
“这怎么能………”年伯宽慰道,
“您老严重了,他是您看着长大的。也是性情最像您,最孝顺不过的。”
“像什么我,我就像他那个样子,臭脾气上来要气死个人!”
**的大嗓门儿让离得近的年伯都往后退了一步,他好声好气的劝慰着。
“好好好,那您不看景宽少爷的面子,那您就当是看大夫人的情面………”
“景宽少爷他,到底是大夫人留下的,唯一的一个孩子。”
“………”
江听到年伯提到这里,**终是止住了声音沉默下来。
年伯眼里的情绪也不觉得涌动,半晌,他还是开口说道。
“景宽少爷他这么些年心里有多苦……”
“老太爷,当年您也是看见了的。
是那么一大片的血啊,像是要把身体里血都流干了一样,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可景宽少爷就跪在那里抱着大夫人,像个血人一样一声都不吭。
他那时又才有多大?”
………
“大夫人是多好的人,她不该那样死,又死得那样惨!”
“我们都只当是意外,可现在呢?这是多大的恨,多大的仇?”
“就只冲着这一点,我老年说句僭越的话,景宽少爷现在做什么都不过分。”
“你当我真是,半点也没想着卿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