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做得挺起劲的。”
君时烨摇晃了下杯子里的红酒,而后慢慢的抿了一口。
陆母这个人固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只是这也不是她自己想要撞南墙,还要把羽宁也拉入深渊的理由。
不过………
“景宽,张敏兰他们一直这样………
慢刀子拉人是疼。但陆大勇那人,只怕不这样,他也会主动跳着说。”
江景宽看着红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微垂了下眼睫。
“所以是得把他们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才是。”
欧阳夜和君时烨对视一眼,欧阳夜开口说道。
“哥,你说精神病院呀?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姨母受的苦又岂是这样,敢情这还给他们换了个好地方待?
“不,先得是另一个地方。”
江景宽的语气淡淡,眼神却是凌厉得如刀锋一般。
“他们做了什么总要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哥,现在还不够证据确凿吗,要我说让他们多活一天都是享福!”
君时烨却是懂了江景宽的意思,他眉头微蹙了一下。
“江家那里,你都考虑清楚了?”
江景宽面上滑过一丝情绪,细看之下又不乏讽刺。
“我在乎的无外是爷爷他老人家,但这件事我必须做!”
“我知道你……”君时烨叹了口气。
“你这样又何必………值得吗?”
摆在明面是一条路,可事情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能明白为了萱姨,景宽的决心。
可这未尝不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