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景宽看也没看,直接淡笑着侧头应下来。
“那鸢儿想哥哥了吗?”
“想!”南知鸢点了点头,嘴甜的说道。
“景宽哥哥,景霁他还好吗?”
“还可以。”
“怎么个还可以法?”南知鸢偏了下头,
“伤好全了吗,情绪还好吗,还很伤心吗?”
“………”
“唔,这是废话,景霁一定很伤心。”大伯家的哥哥一下变成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这谁受得了?
看着自顾自小嘴不听的南知鸢,江景宽用额头碰了碰她的。
“景霁可以脆弱,但江家的孩子不能一直脆弱!”
“那三叔呢,他总要给三婶和景霁一个交代吧!”
“三叔的解释是,酒后的意外。”江景宽平静的叙述着。
“只有一次,而且这么些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还是张敏兰主动找上他,他才知道知道这个秘密。”
“这哪能?张敏兰也没疯,这本就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南知鸢眨了眨眼睛,想到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巴。
“她…张敏兰告诉三叔,是想要借机要挟他,在景宽哥哥病着的时候扶稳江景明?!”
“嗯,聪明!”江景宽不吝啬的夸奖,半点也没有知道真相,被抢去属于他位置的恼怒。
还有小东西没有想全的一点,那是爷爷深思熟虑后,制衡之下最好的办法。
但若是三叔知道景明是他的儿子,景霁又没有争夺的心思,这样的平衡很快就会更多的像景明那边倾斜。
如此这般看,张敏兰她未尝又不是在给景明争取站稳脚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