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我不是故意的……”南知鸢的脸泛着红晕。
眼里包着羞愤,要哭不哭得瞪了江景宽一眼,
她都犯蠢得做了些什么呀!
江景宽闷笑出声来,一把将她放在洗漱台上,
大手在她白嫩嫩地小脸揩了揩。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
南知鸢眼波流转,景宽哥哥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吗?
江景宽却是再度埋首,将吻落在南知鸢的颈间。
这火是这个小东西主动勾起来的,那她得负责好好灭才行。
………
良久,等江景宽再次抱着怀里的小人从浴室出来时,
南知鸢整个人都窝在江景宽的怀里,软塌塌的变成了软糯的米团子。
“我还要遮一遮呢。”她糯叽叽的说着。
都不用照镜子看,她锁骨和脖子那里肯定都是红点点。
景宽哥哥总是亲的好用力,不肯听她的话。
“那哥哥去给鸢儿拿衣服过来。”江景宽将她放在椅子上,在她的发间揉了下。
“鸢儿要自己选,今天都不能穿方领的裙子了。”
南知鸢尽管素着张小脸,但红润得依旧明艳动人。
“好,让鸢儿自己选。”
江景宽按照南知鸢的要求任她选好衣服,也开始打理起自己来。
只是他的方法向来简单,随后又转身再进到衣帽间,重新选了深色的衬衫,长裤换上。
结束后便倚着门框双手环胸的站着,看南知鸢围着梳妆台在小脸上涂涂抹抹,整个人颇为耐心。
南知鸢从镜子里看了江景宽一眼,娇娇得笑得很甜。
“景宽哥哥过来呀,给鸢儿梳头发。”
“好!”江景宽淡笑着走过来。
“要用哪一把?”
“嗯,用气垫的这个吧,不会扯掉头发。”
说完南知鸢把梳子递给江景宽,又从桌上的一排排亚克力材质的盒子里换了把大头的刷子。
熟练得在腮红盘上沾了沾,抖一抖,手法看着颇为专业的扫在脸上。
江景宽看着这么个娇里娇气的人儿摇了摇头,小东西一向是爱漂亮的。
温馨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南知鸢给自己描着妆,江景宽慢条斯理地给其顺着头发。
两人说着话,多数都是南知鸢说,江景宽在听,偶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