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宽的面前。
江景宽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
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金丝眼镜后面的黑眸淡淡地,
“吵着要进来,就是要傻站着表演木头给我看?”
“不是!”江景明拿着文件夹的手都一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永远镇定自若的大哥面前,
他的表现就像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般,急躁得让他自己看着都生气。
“说吧!”
“在初步的基础上再降3怎么可能做到?”
江景明将文件拍在江景宽的面前,但到底是没敢用力。
江景宽端起茶杯来,淡淡地倪了文件一眼,连打开都没打开。
“试过了?”
“没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知道,今天江景明看到这份文件摆在他办公桌上是有多让他气愤。
“做都没做,连试都没试就急哄哄地跑来。”江景宽这才抬头看了江景明一眼,
“你一向就是这么做事的?”
“………”
江景明觉得江景霁总说他是“**犯”,他真要不要拉他来看看真正的“**犯”长什么样子?
“大哥,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区别的吧?”
“是你和我说的,做生意不是过家家。
这么倒赔着没有明显利润还有亏损的事,对方怎么可能做让步?
这又不是收购案!”
江景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地质问道,
“还是大哥,你根本就是在借这件事故意刁难我?”
“刁难?”
江景宽似是嘲讽得笑了一声,在喝了一口茶后才开口,却是把江景明气得心口都在痛。
“这就是刁难了?就算是,那又如何?”
“………”
“那你这就是自己也承认了?”江景明连脸色都沉了下来,他就知道。
这个大哥一贯是看不上他的,也从没把他当做过弟弟。
江景宽像看**一样的又看了江景明一眼。
“还想说什么?”
“降了我的职还不算,现在又这般明里暗里的为难我。
这是明摆着公报私仇,打击报复!”
“降了你的职不应该?”
“那为什么江景霁,只是被要求禁足?”
原来只是单纯地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