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伯低下头,这事着实是太让人震惊了!
要说大少爷拈花惹草的被张敏兰逮着闹,他们还不觉得意外。
这怎么还掉了个个不说,听电话里的那意思这事还远远不止表面这样?
他没和老太爷说的是,刚才手里他还听见什么多久,打了多少钱云云的话。
但看着**不悦的神情,年伯只得先将话咽了下去。
“老年,按铃让他们机室里的人调头。”
“老太爷,这情况可能没那么糟糕。不然我们派人先去看看情况,就说是传您的命令。”
想到上次**就因为江景明的事气得够呛,这要是再出什么乱子……年伯思量着劝道。
**抬了下手,止住年伯的话。
“回去,另外这事先别告诉景宽他们!”
一次又一次的,**自己都觉得烦得慌。再说没有次次闯祸都让他大孙子收拾烂摊子的道理,另外这事景宽不好管!
江淮政坐在沙发上颇为气急败坏地指着张敏兰,
“你还真是什么酸的臭的,都能吃得下去!”
江淮政气得呼哧呼哧的,自从叶卿萱过世后,张敏兰带着孩子进江家。
他在外面虽然莺莺燕燕不断,贯彻的原则一直是玩得开是玩得开,不把人带到家里来,讲得是好聚好散。
再一个他这个人一向自诩儒雅,虐待女人、打女人的事近乎是不会做的。
今天着实是气狠了,没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
“淮政,那都是他乱说的!陆大勇他就是借钱,我没借他才信口胡说的!”
张敏兰有些狼狈坐在地上,脸上浮着两个明显的巴掌印,抹着眼泪还在试图狡辩。
“你还在这编?要不要我把你们**的记录一块给你找出来看看?”
江淮政瞪着张敏兰,就算找人t也得找个年轻力壮的吧?
找的那个陆大勇丑又挫,老得都快能做她爹了,他怎么不知道她还有爱老这个癖好?
家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穿金戴银不说,出门体体面面的又是会所又是宴会的,甩普通人的生活多少条街!
她倒是好,消消停停的做个贵妇人都不会做,除了粗鄙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张牙舞爪。
现在还不止一次的会奸夫,今天一笔明天一笔的大把钱养着。
那些钱,她张敏兰花着的那些钱都是他江淮政的,是他江家的钱,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