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宽有些无奈。
她见过哪个打工人是九点多起床,随身带着保镖接送上班的?
“啊!”南知鸢将面包咽下去,张开嘴。
江景宽顺手把鸡蛋喂到她嘴边,南知鸢偏过头不吃,眼睛眨了眨。
“都没有默契了呢,鸢儿是想喝牛奶。”
嗯,还得加上一条,哪个打工人吃个早餐还得娇娇的要人喂。
江景宽点了点她的额头,一颗蛋,一瓶奶这事能扯上什么默契?
好好的又演哪一场?手上却是将插好吸管的牛奶瓶重新递给她。
“好喝呢!”南知鸢咬过吸管吸溜溜的喝了一大口,
然后又去吃三明治左一口右一口,摇头晃脑吃得不亦乐乎。
“好好吃。”江景宽的话没落,
南知鸢的手一挤,三明治里的肉渣掉了出来还有一些连带着的面包屑。
南知鸢快速的用小手在衣服上胡乱的扫了扫,又拿灵动的眼睛偷偷去瞄江景宽的脸色。
只见江景宽的眸,正狭好一整看向她,似乎想看她怎么圆。
“没有掉……”南知鸢眼睛一转,掩耳盗铃般的想将面包屑遮掩起来,景宽哥哥都不喜欢食物渣渣被弄得哪里都是的。
“景宽哥哥也吃一口吧,很好吃呢!”
江景宽揩揩她脸上沾的酱汁,南知鸢又将三明治往前送,眼巴巴地一定要他吃。
江景宽只得咬上一口,小东西还挺会讨好人的。
“不说鸢儿,吃吧!”
南知鸢眼睛弯了下,翘起小尾巴般重新张扬起来。
景宽哥哥也吃到了,就不会说她了。
再说她可不是怕,她是能受委屈的嘛?她不能,她这是属于迂回!
车子停在店门口的时间刚好,南知鸢拿好自己的小包和江景宽挥手。
“景宽哥哥,我走啦!”
“结束打给我,我去接你。”
“好!”南知鸢明媚的小脸上漾着笑,俏生生的应下。
“阿大,去阿夜那里。”
江景宽看着南知鸢进门才重新吩咐了阿大一声,阿大启动车子掉头开着车子驶离。
另一边,张敏兰还不知道江淮政暗中已经在查她账的事。
她正手里翻看着别人发给她的投资信息,新修的红色指甲滑在手机的屏幕上,不由得有些泄气。
“这钱怎么又被套牢了,才放开没多久又被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