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黏人精!”南知鸢像是翘起小尾巴的奶猫,理直气也壮。
说罢用自己的小鼻子蹭了蹭江景宽高挺的鼻梁,同时ua的一声回吻在江景宽的唇上。
“再亲一下!”
“不要,我教景宽哥哥弹琴呢,快点学!”
“不要?”江景宽在她的腰间挠了下,引得南知鸢娇娇的笑。
………
两人笑闹间,江景宽的手机亮了下,他将随手放置在一边的手机拿过来看了眼随后回拨回去。
江景宽听着电话那边人的汇报,手指卷着南知鸢松散下来的长发,一圈又一圈。
“去查查我父亲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南知鸢一听也挤过去,大大方方的把耳朵凑到手机那去听。
她嫁给景宽哥哥的时日已经不短了,她知道她那个公爹是很花心的人,比朵儿表哥还要喜欢**的小野模。
当然朵儿表哥是嘴上说说不敢伸手,公爹就要过分很多了,他是又伸手又不专一。
哦,还不着家,当然就张敏兰这人也不怎么靠谱,公爹和她感情也不怎么好。
“引他带人去那用餐,也是该见一见了。”江景宽说得轻描淡写,
“盯着吧,不必有所行动。”
“景宽哥哥,让公爹去见谁呀?”南知鸢眨了眨眼睛。
“陆大勇和张敏兰。”
“啊?”南知鸢说是吃惊又不是那么吃惊。
她现在知道的可是比原来多,张敏兰可和陆大勇不是什么表亲呢!
“让他自己看,自己想,会比告诉他,要值得他信许多。”
江景宽重新拨动了下琴弦,将南知鸢教他练手的一小段乐谱,弹的一个音都不差。
人又何尝不都是这样,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讲究眼见为实!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想来这一天也不会很远了。
“唔,景宽哥哥都会弹了,还故意逗我!”
南知鸢听见江景宽的琴声转移了注意力,转而去捏江景宽的耳朵。
他可聪明了,学得会还故意引她一遍遍的教他弹,坏蛋!
“小东西。”江景宽放任她调皮捣蛋的动作,随后环住小身板。
“下一段是要怎么弹?”
“下一段,嗯,手指放好哦。”南知鸢的脾气很好,在他怀里闹腾完又乖乖的去勾他的手指,放在琴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