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宽还没开口解释,江景霁便主动为南知鸢答疑解惑。
“爷爷这两天没在老宅,出来在南城周边的市会老朋友来着。
还是偶然听说了这事才临时决定往南城来,当然那个张敏兰也想给爷爷打电话来着。”
这般说完江景霁还对南知鸢挤了下眼睛,意味明显。
就张敏兰那个德行的,一点鸡毛蒜皮的事爱都咋咋呼呼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我就知道!”
南知鸢撇了下嘴,张敏兰每次都是这样!
她那个人光长年龄不长本事的,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问题从不想着自己想办法解决,什么事都找爷爷。
三人先后走近**之前的住处,除了跟着江景泽去旅游的江二婶外,江家人主支已经都到齐了。
**坐在主位,桌子上敞着杯盖放在一边,茶杯里的热茶已经快凉了。
江景明跪在**的面前,身上穿着的外套还是出事时他随便套的大衣。
上面已是沾了些灰尘,他神色上有些憔悴,显然已经经过一番三堂会审。
江淮政和江淮文坐在下首,脸色并不好看。江淮民显然也是劝累了,正喝着茶。
张敏兰看到江景宽他们来,眼神闪躲了下,找了个靠近江景明的位置坐。
江三婶则是一脸平静,只是眼里偶尔闪过几许的嚣讥。
江淮文本是今天不让她来的,但有这样的好戏她不亲眼看看都对不起自己。
瞧瞧,江淮文刚才那关心的样子,比起江淮政这个当爹的也不多让了。
哦,对!这可不是他的儿子嘛!
他对着他们的儿子,除了黑着脸就是看这不满意看那不满意的,言辞间都是严厉。
她原来还觉得这是严父,景霁皮还不定性的爱胡闹严厉的管一管是好事,现在看合着他这当慈父的耐心都在这呢!
“你们再去和他讲讲!”**打了个手势,这个孩子这会儿犯上轴了!
原来,江景明跟着车去医院是没想着逃跑的。
只是当医生说她昏迷不醒,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要时刻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时,才觉得自己像被人击得犹如当头一棒。
他是真的有些慌了,才想趁机溜出去找南筱莲的。
黎若心要是醒不过来,南筱莲这就是过失伤害。
但黎若心死了,那南筱莲就要背上过失杀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