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但唯独对上江景宽这个大哥,他吃过得亏那是数也数不过来的。
被坑,体罚,挨揍换着来,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他打也打不过,算计也算计不过,偷鸡蚀米的事多了去了,都快被整出奴性了。
这导致他看见江景宽就条件反射性的想逃跑,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哪怕知道大哥静养,他爸趁机上窜下跳的跟着江景明那个**犯瞎搞,他都没敢乱动弹,安安分分地撅着。
主要是他深知,大魔王就是大魔王,是干不掉的,他不想后头算总账的时候被修理得很惨。
江景宽带着人回了他们住的小院。
“看看手脏的,还把石头装口袋里,要学着点石成金?”
江景宽抓着南知鸢的手腕带她去洗漱间洗手。
“我玩弹弓捡石子来着!”
“洗干净了,去拿毛巾擦擦干。”
“景宽哥哥,就让他在池子里泡着没事吗?”南知鸢擦完手换了身睡裙蹦到床上。
“死不了。”
“可我觉得他应该会受伤。”
她那一脚挺用力的,她还穿了尖尖的高跟鞋,他叫的好大声。
“没事,他自小到大受的伤多了去了。”
“景宽哥哥,你原谅他吧,我不怎么讨厌他。”南知鸢歪着头想了想,而且她觉得怪怪的。
景宽哥哥以前说他是小**,偏偏又会让他受罚之后来找他,要知道江景明他们可没这个待遇。
还有那个江景霁,他是挺怕景宽哥哥的。但是对着他们又很尊敬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大嫂的,不是装出来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又敬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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