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边的是送朵儿他们的,到时候景宽哥哥请人给他们送过去好不好?”
“好,手腕酸没有?”
江景宽拉过她的手腕**了下,昨晚他闹着她,今天这又做了小一天的月饼。
“不酸……不,我酸,景宽哥哥给我揉揉。”南知鸢眼睛转了转开始撒娇,景宽哥哥好坏,昨晚她都累哭了,他还抓着她不放。x33
看穿了她的小把戏,江景宽没有点破只用骨节分明的手带了点力度帮她**。
对上她,他这自制力怕要是越来越差,看来他要和阿夜商量将治疗的进度再快上一些,他想快点站起来给她最好的。
江景宽没让她做晚饭,只吩咐让家里的厨师去做。
“景宽哥哥,老宅在哪里,坐车要多久到?”晚上南知鸢趴在江景宽的怀里,眨着眼睛问。
“我们不坐车,坐飞机回去。”
“飞机啊,我还没坐过也不知道吓不吓人。”
她才适应了景宽哥哥办公室的落地窗和它和平共处,也不知道飞机飞起来要比它还高多少。
“我在你旁边,怕什么。”江景宽的手指卷着她的长发,在她鼻子处扫了扫。
“那我的月饼要怎么办?”
“给你带着,不会忘的。”
“好,那老宅人很多吗?我要都怎么叫人?他们好相处吗?”
南知鸢巴巴的问着,就连当初她要被接到宫里住,她都没这么害怕过。
自从知道妈**事,南知鸢觉得在分不清敌我的情况下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暴露景宽哥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