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宽也想起来,他和鸢儿说他与阿夜不熟的事。
“阿夜好,你都在南城的吗?”
“都在,我上次去看哥恰巧小嫂子你没在家。”
“那是阿夜你一直负责给景宽哥哥看诊吗?”
南知鸢的表情藏不住事,欧阳夜再一看阿大瞬间了然,这是他哥不想让人担心才左瞒右瞒的吧!
他饶有趣味的靠在椅子上,一开口就负责卖人。
“对,我哥的伤我能不上心。不过小嫂子你也知道哥的性格,每次复诊都拖拖拉拉的。”
南知鸢鼓了下脸,这是两头骗!
他就是怕看病才骗她的,还让她喝苦苦的药自己却任性的不看大夫。
她放在江景宽手臂上的手才要抽走被江景宽及时按住,他的眉眼带着些淡不自然,却不动声色的在她手心挠了下。
南知鸢哼唧了下,美**惑也不行。
不过得等回去再说,在外面不能闹让大家看笑话。
欧阳夜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呦,他哥还会服软呢,可真新鲜!
江景宽警告地看他一眼,欧阳夜看够了热闹轻咳了声然后站起来,
“哥,你最近腿上的感觉和我描述一下。”片子上的影像不会作假,他哥多少一定会有感觉可能只是挺着而已。
“骨缝间有时会有些痒,不若之前发病时严重可以忍住。”
“前两晚,他的脚趾,是左脚的脚趾也动了下。我看见了,景宽哥哥还说我老花!”
“脚趾动了?嗯,还有吗?”欧阳夜翻看着片子,脑海里快速的反应对应的症状。
“最近有试着站起来走那么一下吗?”
“可以站,他可以站的,背背的时候可以稳住的。”南知鸢一听欧阳夜问连忙回道。
“哥那你再试一次。”
欧阳夜的办公室里设施很全,江景宽手撑着轮椅上试图站起来。
他重心压在右腿上,左脚本是用不上力,没有支撑这次短暂挺住了两秒,又迅速的向旁边倒了下去。
南知鸢不顾自己的小身板在后面伸着手臂去接。
欧阳夜也顺势扶住他,让他重新坐在轮椅上,然后在病历上记录着时长。
“阿夜,如何?和我说实话。”
“目前来看有机会。现在腿上的裂痕处有细小愈合的趋势,别小看刚才这几秒,这是个好现象。”
欧阳夜知道江景宽要问什么,他此刻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