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我刚才玩的时候爷爷有打来,问你怎么样还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爷爷倒是很喜欢你。”
“那当然,我很讨人喜欢的。”
“你怎么说?”江景宽点点她的小脑袋,爷爷现在时常会打给鸢儿,鸢儿性子活泼开朗总能逗得爷爷开怀。
他一直都知道也没阻拦,一码是一码他分的清。
“我说要问景宽哥哥,但是八月十五准回去。”南知鸢偏着头,
“我还答应了要带月饼回去,是我自己做的月饼。”
“你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当然,这是我份内的事。”
南知鸢娇笑着夫妻间应该举案齐眉,这个事她可以做主。
“那就八月十五回去。”
这个小东西已经应了,他能如何。
江景宽这般想着随意的斜靠在一旁拿过小桌上的书打算看看休息一会。
“景宽哥哥,还好你让人把钱帮我追回来了,不然我会损失惨重。”
原来蔡珍珠打来的两万是她回去后手上现有的一大半钱,隔几天三千则是卖二手的钱加试探。
后来她实在没钱拖了两天,南知鸢也没催,她便胆子又大了些。
一开始她也有些战战兢兢,深怕南知鸢告状让江景宽派人找上来逼她还钱,在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天没想到一点事都没有。
想着南知鸢那个没脑子的可能被江景宽厌弃了或者她本就是狐假虎威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拉黑。
正好她房租也到期了房东还催她缴费,她也打算换个地方住。
那阵子南知鸢忙着录视频和林朵儿开店也忘记了,一直到她想起来才发现已经被人拉黑了。
等江景宽的人找到蔡珍珠时,她正在酒店和个大肚子的富商咻嘿。
一行人推门进去富商更是吓得不行以为是家里的母老虎上来捉奸,情急之下卷了被子就要跑。
蔡珍珠没有准备被看个正着,吓得惊叫连连。
派去的人不仅十分麻利的要到了蔡珍珠欠南知鸢的四十万,而且早在上去之前已经通知了富商的老婆。
是以他们收到钱前脚刚走,后脚富商的老婆便带着人冲了进来又将两个人一顿暴打。
“这就损失惨重?”
江景宽眼睛没抬翻着手里的书,家里给她准备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比那点钱。
“那不一样,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