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不该动手的地方表现是出奇的好。
“我们用做些什么吗?”
“不必,只是小事,三叔自会插手。”
江景宽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放在一边,这么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希望他能长个教训罢了,再有该拔掉的人也该要拔掉了。
“那件事进展如何?”
“这是我们新查到的,曲婶和陆大勇之间基本没有交集。
反倒是陆大勇的老婆,被我们找到些信息,曲婶每年的三月和五月不定时都会去周庄待几天,陆大勇现在的老婆原来就住在是周庄。”
“陆大勇的老婆?”
“是,这是她的资料。她上一任丈夫死了三年后,她才带着年幼的女儿改嫁陆大勇,并且自此再也没有回过周庄。”阿大抽出资料打开,
“曲婶并没有太多的亲人,这是她之前的邻居无意间想起来的。”
“她有没有说去周庄去看谁?”
“没有,从来没提过。”
“查查看周庄有没有人知道麓草,带着它的样品去,可能他们那不叫这个名字。”
“是,”阿大汇报完情况,顿了下。“少爷。”
“怎么吞吞吐吐的?”
“老爷他最近和之前家里辞退的女佣打得火热,为此还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和女佣同居,暗地里兰夫人带人闹了好几场。
老太爷对此也有耳闻,狠狠的训斥了他们。”
“呵,这么些年老了老了,他还真是玩得不重样。”
想起这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不闻不问;对母亲的死也只不过伤心了两天半的男人,江景宽并没有别的表情。
江淮政配不上他母亲,也不配得到母亲的爱。
江氏江景明的办公室里
“我说过什么?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你是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
江淮文拍了拍办公室的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江景明领带被他扯松挂在脖子上,抚着额带着几分心烦意乱。
“三叔,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景宽上次开会已经叫停了,我是不是和你说我们先暂停查查清楚再说。”
“谁知道他当初是不是诈我们,再说那一开始不是一切正常吗,您也是看到的它前景带来的利润有多可观!”
“那哪是一切正常,分明是人家在暗地里调查,只待一纸公文!”江淮文带着些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