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宽没吃止疼药,竟也觉得没有往日那般难捱。
腿缝间时有时无的痛意后期他还是能忍住的,他想大概也是有鸢儿一直陪着他的缘故。
这雨一下淅淅沥沥地下了两天,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
一楼书房隔间软塌上,江景宽正躺在南知鸢的腿上补眠,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二人的身上,带着一份暖意。
南知鸢正鼓捣着矮桌上的化妆品,这些化妆品她现在明白要怎么用也知道顺序。
这个世间的化妆品比他们那要丰富很多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化妆品,南知鸢也不例外。
这是新送上来的,有腮红,眼影,眉膏,粉饼等等零零碎碎的有一小堆。
在离手不远的地方还放了面镜子,她一会在手上试试,一会又拿刷子涂涂抹抹的,自己玩的开心。
此刻南知鸢拿着一小块腮红,看看自己的手,又低头看看正睡觉的人,心里有了主意。
她取过一旁的刷子扫了一点在男人的脸上,又扫了一点,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觉江景宽觉得自己睡得很好,他睁开眼睛看着对着他看得眼也不眨的人,勾了唇。
多少次了,这个小东西都对着自己的脸一脸痴迷。
自小到大说他生得极好的人很多,但她倒是唯一一个敢这般盯着他,他也不觉得厌烦的人。
“我就这般好看?”江景宽躺在她腿上,修长的手才要捏她的小脸。
这小东西的脸好像是被他拉得圆了几分,免得她闹腾,他将捏得动作换成用食指刮刮她的鼻梁。
南知鸢没说话眨眨眼睛,景宽哥哥的头发被她用化妆品上的红带子绑了两个小啾啾,直戳戳的立着。
眼皮上的两只黑色眼睛配合他眨眼的动作也跟着一张一张的。
脸颊被她涂了些腮红试色,嘴唇选了个正红色,眉间的那个红点她想画成太阳的,还没来得及。
她…先前就是想试试色,没想到越画越多,再有她真打算画完这个就用卸妆水帮他擦掉的,哪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南知鸢后知后觉地小身板退了了下,她又闯祸了……
“怎么,冷了?”看她抖了一下,江景宽要坐起来。
“没。”
南知鸢连忙按住他,不让他动,另一只手不经意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嗯?”江景宽的眼皮带着眼睛一起眨,南知鸢忙别开眼,加快擦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