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卧室休息呢,没看到先生下来。”
“那我去找他。”
南知鸢重新上了楼,他往常起的比她早,她敲了下卧室的门。
“景宽哥哥?”
没听见人应,她打开门露出个缝伸出个小脑袋,往里看了看。
“景宽哥哥,我进来了?”
“不是说在卧室吗?”她走进来没看到人,想退出去去别的地方找。
才要动,便听见浴室方向的门被人拧开。
她转过身想要叫人,还没开口,直接傻在了原地!
“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江景宽看她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站在那,扯过浴袍围在自己身上。
“我,我……”
他没穿衣服,没穿衣服,她脑袋里满屏刷着这句话。
“一早就犯傻?”
“没有…”
南知鸢眨了下眼忙转过身去,忙用手扇着风给通红的脸做降温,怎么把他看光光了?
这哪是她能看的!
“转过来吧。”
看都看完了,才知道要转身。
“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嘛!”她先一步恶人先告状地嗔怪着。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是你闯进我的房间,知鸢?”
他的头发微湿着,叫她的名字带着些揶揄。
“我有敲门的。”
她强调着,和闯不一样。
“一大早找我做什么?”
“没看到你嘛,想问你早餐吃小包子好不好,生煎包?”
“不要素馅。”他现在也偶尔会点个餐,提提要求。
“知道了。”
她哒哒的要跑开,生煎包她也爱吃肉的。
清晨的阳光下,古朴别墅里的餐厅,他们面对面的坐着,x33
桌子上的生煎包底下被煎的金黄,江景宽夹起咬了一口,里面的汁水冒了出来。
南知鸢还配了调味碟,他蘸了一点吃完又夹起一个。
不得不说,滋味很好。
即便他不重口欲,但长久的没有味觉,对任何之前有味觉到没味觉的人来讲都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江景宽指节分明修长的手端起杯子里的豆浆喝一口,顺着食道慢慢暖着他的胃,这感觉还不错。
他抬眸看了眼她,南知鸢咬着生煎包正盯着他出神,看见他看她忙错开眼睛,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