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是吗顾昭昭，你很聪明，你总觉得别人是利己主义者，但其实你自己，何尝不是呢？我以为你会很快做出选择。”

书灵的话像是刺激了顾昭昭一样，顾昭昭看向它双眼逐渐变得血红。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许许多多被她逼急了的仇人，她自认并不算是个完美的人，如果书灵将她写成女主，她也一定不算个完全善良的女主。

她当然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她还年轻，元帅不该死，她也不该死，元帅能保护更多的星民，她也同样可以，顾廷同样如此，在这一刻，她的爷爷显然是最合适的人选。x33

可是……

顾昭昭看向爷爷，老人家对她很好，特别好，曾经当团宠的日子，顾昭昭并没有忘记，但在哥哥和爸爸的描述中，这个老人家，对他们十分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