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您请上前来。”
余涟离开了保护他的士兵,从宫殿走到广场,强青军工兵们的枪口从始至终都在对准他。如果这其中有一人走火,他会当场死亡。
来到左蓝十米之外,工兵要对余涟进行必要的搜身。
“不必了,我们要相信皇帝陛下的诚意,而且余涟先生是不会做那种蠢事的。余涟先生,我们到后面一叙,您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
还是那个左蓝和大表弟争吵的前沿指挥所,几个关键人物悉数在场。
大表弟才准备开口,左蓝抢先说道:“我可能不清楚皇帝的诉求,只是任何诉求都不可能应许,别说是体面的投降,甚至皇帝的性命都无法留下。余涟先生,您如果是为这种事情来的,那还是不要说了,好在我还有一丁点的能力,可以保您一条性命。”
没有任何客套话,左蓝开口就否决了任何可能的企图,无法进行谈判。
大表弟听后呆住了,这怎么就没有谈的可能性呢?让皇帝陛**面的下台是多好的选择?有些还支持皇帝的人也会对洛汗阁下感恩的。
他认为这是左蓝自己的决定,与亲和的洛汗阁下无关,便用一种仇视的态度说:“我认为能谈,某些人把自己的个人仇恨凌驾于会议之上,这是一种可耻可憎的行为。”
不光左蓝,包括余涟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看大表弟,他们没想到会站出来一个喧宾夺主的家伙。
反而余涟笑道:“诸位也许不知,这是我的表亲,亲人之间的亲情关爱,想必诸位是理解的。”
左蓝礼貌的微笑,只是没有说话,他被大表弟给扣帽子了。虽然只是一顶帽子,但可想而知,未来会有多少人会来扣同样的帽子?
如此想来,左蓝不免后怕。
对于余涟的刻意保护,大表弟全然没当回事,他还在强调自己的观点:“表哥,你怎么糊涂了?陛下派你来不就是谈投降条件的吗?你不用怕,左蓝他只是一个中层军官,他自己的观点无法代表会议,这种大事要洛汗阁下开口才行,至少要通过会议的表决。”
虽有种种不解,余涟也反应过来了,他面向左蓝询问:“这是洛汗的决定对吧?”
左蓝没说话,实际上没说话已经算作默认了。
得到了近乎肯定的答复,余涟还想努力一下,他说:“请帮我联系洛汗,我可以尝试说服他。”
“这不可能。”左蓝还在否决,“你无法说服他,余涟先生,这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