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原来的家。
可高低是进了一步,我爸对此很骄傲,全家两口人来了一顿大餐,他喝了一夜的酒。
大城市足够让我这样小地方来的人开阔眼界的,有更多的机会也有更大的压力,只有识字的人才能找到差不多的工作,让一家人够吃喝的。
我爸的工作很不顺利,他会把一切自己扛起来,只有忍无可忍了才会骂我几句或者酗酒。我也到了去学习一项生存技能的时候了,那一年应该是八岁了吧。”
兄弟几个听到人生分水岭的年纪,也都想自己在这个年纪是正在做什么,大壮当初是正儿八经的富裕人家,可能在考虑下顿饭吃什么。
向笃完全不记得自己八岁是什么样的了。
艺术家完全不考虑,他笑了一声接着听。
“那时我们国家和太辉的友谊早结束了,人们的热情只能投入在本国的工作上,还有一种大国的优越感。当然我也有,虽然并不知道我们比太辉强在哪里,可我们自己的国家就是无敌于天下的存在,自豪和骄傲是当年的主题词。
想起来了,那年我在屠宰场给猪褪毛,里面味道不好闻,说是屠宰场实际上也不大,当天的猪肉要两天内卖出去才可以,所以不会有什么大规模。做了不到半年吧,这还是我唯一没怎么请过假的工作,也是最难做的工作之一。
往后的几年里,我找过许多工作,在家赋闲加起来有一年,这是懒的原因。我总是干一周或者再短几天便请假,理由五花八门的,到了给家里交钱时用谎言搪塞,稀里糊涂的混到了十六岁。
我们家庭的情况渐渐好了几年,之后又开始走起了下坡路。行业只有那些,好的行业都需要关系,差的行业也是人挤人。由于每一次工作都是浅尝即止,我的知识面倒是不少,可没有一样完全掌握的,这是诟病,随后的磕磕碰碰也都是这种原因。
期间我也想过改变,也读过几本圣贤书,也总认为高人一等,却也总因为懒惰止步不前,何止止步不前,还会退步。
直到某一天,我的母亲突然杀回来了,她日子过得不错,说可以给我一个好的生活。我总结了一个道理,不管寄养家庭对这个孩子多么好,这个孩子还是会跑到亲生父母那一边。我没有这样想,只是天真的想接触接触经久不见的母亲。我的父亲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他发火无数次,终于在我的诡辩下服软了,因为他害怕丢掉最后一根救命慰藉。
来到我母亲的家,一个底层女人想活下去就必须找一个男人,她也一样。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