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于心不忍啊,一个女人经历那些痛苦,我只有尽我所能帮一帮。”
全篇幅说下来,大表弟听得怒火中烧,他恨不能现在飞过去搞定监狱长。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左医生夺路而逃,他爆发出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一个箭步冲过了楼梯口。
大表弟下意识伸手去抓,但只差一点没成功。
这时凭借高超爆发力,左医生逃到了外面呼喊救援。
甚至不可能再抓住医生了,大表弟翻墙越到了相反的另一面,并沿着建筑投下的阴影跑远。
一队士兵警惕着探进危房,左医生被包围在正中,他们搜索了危房下层的所有地方也没发现大表弟的身影。
左医生恶毒的看着外面,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家人原来只有那老爷子不好惹,老头去世了,本来家族算是没落了,可偏偏出现了两个后起之秀。
那吾上升的劲头明摆着势不可挡,是整个家族未来的希望。
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余涟的头发比风中的杂草都要凌乱,那些经过了几个月生长的头发没有任何人来打理。
每天除了送饭,穿着隔离服的工作人员会在早晨给他注射一种药剂在皮下。
药剂对身体有没有伤害不知道,总之余涟和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除了注射,采血也是常有的事。
尽管语言不通,余涟还是尽量去学习,他渐渐掌握了更多的词汇,从太辉人的每一次对话中截取出来。
从最初只能听懂几个词汇,慢慢的能听明白一些完整的句子。
太辉人对他的称呼是试验品、受体、样本。
总之不是什么值得尊重的词句。
时间一天天度过,安静的过完每一天。
直到今天情况不一样了,太辉人没给他送早饭,而是给他捆绑起来转移。
从两个太辉人的对话里面,好像是要进行某种测试。
从单间到户外,没吹多久清新空气便被转移到了地下,他被关进了有两排带有栅栏的监牢里面。
不同于最初的那种地方,这里每个人住其中一间,总共二十间,彼此可以看到其他的监牢。
没有铁门和墙壁,阻隔方式是铁的栅栏门,如果硬要对比,只能是加大号的狗笼子。
他是第一个进来的,理所应当安排在最里面。
牢房有一张床,别的没有了,只有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