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我的妻子!” 这次招呼在左医生身上的不再是拳头了,大表弟用**捅进了医生的腹部。 捅完了这一刀,大表弟冷笑:“都不重要了,除了我的家人都不重要,如果我找不回我的妻子,那么我也不活了,你也别想活,都得死。” 大表弟绝不是开玩笑,左医生堵住伤口止不住的流汗,汗水完全湿透了头发。 往常都是左医生和卫队们审讯别人,今天立场换过来了,他尝到了被人胁迫的滋味。 他特别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