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天天被消磨的希望,每一天都很痛苦。
也许在上午时刻,她会安慰自己说家里人一定会来的,到了下午会绝望的感觉今天不会有人来了,等到了晚上又会想第二天上午就能离开。
周而复始,她在希望和绝望中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今天,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孤独,首先想到的是**。
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的呢?好像只有四周的墙壁可以利用,把头撞在墙上一了百了。
她没撞墙,她用手指甲掐自己的手臂,指甲越陷越深,几轮月牙刻印其上。
疼痛使她暂时无法进行下去,脑子里想的事情变得可怕起来,她在想该用各种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
比如咬舌头,比如撞墙,比如把自己饿死。
她很清楚自己的命运,如果供出左蓝的信息能够免除牢狱之灾,她肯定毫不犹豫这样做,只可惜,珐瑆早就把这个可能否定了。
已经癔症的她想到了鬼魂,世间有鬼真的不可怕,鬼如果能讲话那就更好了。
在这天下午,已经苦思冥想了许久时间的那枝,终于义无反顾撞向了墙面,下这个决心似乎很简单。
没人听到这声响动,哪怕听到了也会忽视掉。
她没死成,只是昏迷了几个小时,额头流出来的血粘在了头发上,地上同样有不少。
晚上,她再次醒来,可人已经到了疯癫的程度,不停呓语。
她开始和什么东西说话,模样特别吓人,尤其是她头上还顶着血。
“你也是被关进来的?你也看那本书了?是啊,左蓝真是个**,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他。你说我?我还好。床是小了些,不如我们轮流睡吧,今天你睡床,明天换我。不行吗?那以后床归你……”
外面有狱卒路过,被牢房里面的声音吓了个半死。
狱卒知道门后的女人完全疯掉了,这事最好通知狱长。
只不过今天狱长不在,有重要客人要去见一见。
在那枝终于有了同伴的这个夜晚,近卫军发起了进攻。
大表弟指挥他的炮团不计损耗开火,他接到的命令是轰炸三十分钟,按照轰炸频率,手上剩余的炮弹完全够用。
当炮火覆盖在远处的敌方阵地上,近卫军各个步兵团分批次跃上地面,总共三个批次。
台郃这个排是最后一批。
当这个排离开战壕后,向笃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