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森单纯问一句还不够,他跳下病床,三步并两步冲到阿诺身边。
“你最好再说一次,你们真的烧了他们的粮草?”
“你离我远点。”阿诺伸手推动普森,可这个残疾的伤员纹丝不动,可阿诺嘴上不服输:“你想干什么?我可不会对残疾人动手。”
新宾不解的问:“队长,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没了粮草,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
“怎么连你也跟着糊涂?”普森气愤的指着新兵,“那么多人没了吃的会怎么样?你就没想过?他们会向大乐借粮,可你看现在的样子,大乐谁敢借一丁点粮食出来?然后呢?饿疯了的兵会做出什么事?会抢粮的!”
阿诺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冷笑:“他们敢抢粮食,他们来一个就要死一个。”
疯女人的神情给普森整无奈了,普森点指着阿诺,泼洒越发剧烈的火气:“你们这些人,就不能冷静一点?你们这样做到底能带来什么?”
阿诺给予反驳:“尊严,我们国家被你们压制太久了,是时候重拾尊严。”
普森也不想多说话了,他清楚任何语言都无法进入这个疯女人的耳朵,他拉起新兵说道:“走,现在就走。”
新兵看了看自己队长,又看了看阿诺,有点埋怨的叹气,他找出了自己的旧衣服,把**包起来。
一边追快要到门边的队长,一边问:“这么着急吗?”
普森手搭在门把手上停下,缓缓说道:“太辉借不到粮食,一定会疯狂进攻乱石堡,如果乱石堡失守了,我们的人也会把自己的粮草烧干净的。已经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新兵无言,想了想结果,这还真有可能发生,但是他想不明白,就他们两个,能做些什么。
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预期。
普森他们离开住了小半个月的地方,在街上没走多长时间,就看到不少人挨家挨户的敲门,人人奔走相告,每个开门的人又疑惑又好奇。
展现在人们脸上的表情有兴奋,有忧虑,有恐惧。
此地的居民都在往一个地方汇聚,普森二人和这些居民们背道而驰。
还有人拉住了他们,指着大家都在去的方向说着什么,也有不少人想强行带着他们过去。
由于语言不通,普森只能指向自己的胳膊,再指指远方,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出了居住区,他们按着制定好的路线,走上了小路,避免再碰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