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爹死后有个大场面。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向笃叹息一声回屋了,其他人了解了也回屋去了。
很多人都在想,老板他爹没了,是不是还要随个份子钱?随吧,不情愿,不随吧,还怕其他人随。
向笃没想过这回事,他听到这个好消息时整个人精神了,现在又困了,准备睡个回笼觉。
哪怕随份子,他手头也没有,给了那个小女孩两个库伦,他要节衣缩食了。
太阳又在西下,每一天感觉都好快。
向笃醒来了,喝点水,和工友们一同前往那个伤心之地。
这一路上,工友们开心坏了,有说有笑的,诉说着路边听到的奇闻趣事。
在那条通往厂子的必经之路上,那天那个小女孩并没在那里。
向笃也松口气,万一小女孩在这里,他还要在众目睽睽下,穿着这身又脏又旧的衣服拿火柴。
等到了工厂,人数清点完毕,工龄最长的那位高呼一声:“出发!”
人憋着总有一个限度,路上的行人看见这么一支有说有笑的像是过年一般的队伍,纷纷诧异,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什么节日。
每个人多少都有几个同伴,向笃没有,跟着几个说过话的工友,全程不言不语,十分淡漠,弄得其他人都不敢跟着笑了。
某种特殊的猜疑在一个小团体中传播。
“咱这里新开的那个,和老板没什么亲戚关系吧?”
“没有吧?他家是在王都西边还是东边来着?应该没有。”
“你看,那小子是不是有点难受?像自己爹死了一样?”x33
“保不齐,昨天老板单独找他说过话,兴许真有点关系。”
这种猜疑仅限于一个小团体,没有向外界更广的传播。
半小时左右,工友们到齐了,一眼看到了街区里,有一个院子挂着白绫。
这里人来了不少,院里院外满满当当,都是王都里早早得到消息的一批人。
有死者的朋友,也有死者的亲戚,还有老板的好友。
但是,这些或多或少是有些关系,木材厂这一帮,按理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来了,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负责主持白事的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他让木材厂员工在外面等候,需要他们进去时会通知。
一干人等就在外面忍受着寒冷,无聊的等候,还要忍受其他人的目光。
向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