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忧哼哼唧唧:“我开心。”
裴荆州:“扭到脚开心?”
黎忧摇头:“不是,是想到一个笑话。”
裴荆州挑眉:“什么笑话。”
黎忧说:“裴荆州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裴荆州:“……”
回到屋里,总算凉快起来了。
露台可以赏月,可以数星星,但是有点闷热,待久了不舒服,而且还有蚊子,黎忧胳膊上就已经叮了两个包,不知不觉都被挠红了一小片。
裴荆州将她放在沙发上坐着,转身去找药箱。
黎忧赶紧说:“不用药,就是稍微扭了那么一下下,我坐着休息会儿就好了。”
裴荆州没吭声,虽然对秦家不熟悉,但茶几下的抽屉里一般都会放一个小药箱。裴荆州拉开抽屉,找到药箱后打开。
在仔细看过之后,他拿了一支什么药膏,然后朝黎忧走来。
黎忧很清楚,自己的脚根本就没扭着,等会被看穿了该怎么圆?
她绞尽脑汁。
而裴荆州已经拆开了手里的药盒,挤了豆大一块药膏在手指上,然后缓缓俯身。
黎忧赶紧坦白:“其实我脚没扭到。”
裴荆州俯身的动作一顿:“我知道。”
黎忧倏地抬头看着他:?
裴荆州唇角隐有笑意,将手指上的药膏涂抹在黎忧胳膊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这是松乳膏。”
原来是松乳膏。
被蚊虫叮咬了,擦这个消得快。
她刚才一时紧张都没仔细看药盒,之前裴荆州也拿这个松乳膏给她擦过蚊虫叮咬的红点,而且擦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外出他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带了这个松乳膏。
没办法,她是招蚊子血型。
裴荆州擦得认真,两黎忧肩上两处被蚊虫叮咬过的红点,都被他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