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继续用唇语问:你还会回来吗?
危遇不得不提醒她:“我住你隔壁,当然会回来。”
裴皎欣然一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她一脸安心的模样,危遇移开视线,转身出去。
直到危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裴皎仰天吁气。不做自己真累,迎合一个人真累,关键是累死累活表演了半天,发挥了真情实感般的演技后,对方冷得跟木头一样!
裴皎不禁摸着下巴感叹:这狗男人不会是戒过毒吧?!
当然了,裴皎是不会承认自己魅力不够的,就好比男人不会承认自己不行一样。
那就只能再试试吧。
要是这个狗男人一直坐怀不乱,就等于无效攻略,到时候只能另谋策略了,最后实在不行的话,就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揍他一顿再跑掉。
下定决心之后,裴皎打算这两天好好擦药,让伤口赶紧全都好起来。
不然到时候被未痊愈的伤口拉后腿,那多丢人!
算着时间危遇丢完**大概要回来了,裴皎赶紧拨弄拨弄额前的碎发,还有耳朵两边的发丝,然后去到外面,站在走廊上眺望。
今夜的雪越下越大。
她出来的时间掐得刚刚好。
没一会儿,危遇就回来了,他没有带伞,黑色大衣的肩头落了薄薄一层雪,细碎的发梢也落了一层,像白砂糖一样。
他抬手掸了掸肩头的落雪,见她站在那,沉下脸来:
“你怎么出来了?”
这语气夹着些许微不可查的怒意。
裴皎身上穿得单薄,看见回来的危遇时,眼睛都快弯成了月牙形状,她用唇语说:我等你。
危遇走过来,攥住她手腕将她往屋里带:“不需要你等我。”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比起他平时关门的力度,刚才明显更重一些。
“我说了,我去丢**,没说不回来,刚才都知道穿一件外套在身上,现在穿这么薄在外面吹着,你身体很好是吧?”
危遇语气沉沉的,一边训斥她,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要是着凉了,我不会管你。”
说最狠的话,但却在做最体贴的事!
裴皎突然有点摸不透这个狗男人的性格。
在他将外套披在身上之后,她展颜笑着拢了拢领口,用唇语对他说:我怕你走了。
危遇视线从她身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