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甩开双下巴妇人,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自己的奇怪感觉,身后突然响起儿子惊惶的声音:“爹!”
王善保转身,看到自家儿子一条手臂打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头上还缠了一圈白纱布。
此刻站在那里脸色比白纱布还要苍白。
“你咋出来了?大夫说你这几天要卧床休养,快些给我回去躺好。”
王善保赶紧奔过来扶住这唯一的独苗苗往堂屋里走。
儿子有出息,跟着庆安郡曹家的曹三公子跑腿,可是前两日突然受伤回家养伤,问他受伤的原因只说不小心摔了一下。
儿子的脚定在地上怎么都不挪动,眼睛直勾勾望着那已经被老仆人重新关拢的院门,眼底都是恐惧和不安。
“儿子你咋啦?”王善保的心揪起来。
“爹,方才那个女人……她,她……”
“她就是个不要脸的泼妇,女表子……”
双下巴妇人,也可以说是他姑姑忿忿不平的咒骂起来,还没骂几句,侄子突然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甩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给甩懵逼了。M.
就连王善保也呆若木鸡。
侄子打姑姑?
过分了啊!
儿子压根没给王善保和双下巴妇人发作的机会,他直接冲到双下巴妇人面前厉声嘶吼:“你个口无遮拦有眼无珠的东西,她也是你能惹的?你给老子闭嘴,再发出一点儿声音往老子还要打你!”
双下巴妇人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脸呆呆看着满面狰狞的侄子,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喉咙滚动着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儿子又转过身跟王善保这恐惧又激动的压低声道:“爹,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伤不是自个摔的,是被人打的……”
儿子长期跟在曹锟身边做舔狗,别的不敢说,转述一件事情尤其是添油加醋那是信手拈来。
那天在江边渔家乐酒楼发生的事儿合盘告诉了王善保后,儿子又补充道:“这个女人,她姓杨,庆安郡的天香楼就是她开的,三教九流的人都不敢招惹天香楼,这女人不好惹,她男人更不好惹,护国大将军骆风棠,爹你听过没?”
王善保怎么可能没听过骆风棠的大名?
那可是大齐的一根擎天柱,茶楼说书的但凡拿护国大将军骆风棠的生平事迹来说书,那必定满堂彩啊!
“爹,曹三公子够嚣张的一纨绔吧?在咱庆安郡那可是跟螃蟹似的横着走的,可那天在渔家乐遇到这个骆夫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