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二平支着大牙问:“大哥,陆天搞破鞋的事,就这么完了?”
“二平,捉奸捉双,这个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现在陆天一口否认白玉兰的孩子是他的。是白玉兰情急之下乱讲的。这种男女问题想定性,除非把白玉兰带到吉春对质才行。”郎大平叹了口气说。
“那就这么算了?”郎二平心有不甘。
“搞破鞋那点事,吉春不会督促京城予以协查。
就算协查,以白家在京城的势力,查了也白查。搞不好,再把你在京城偷孩子的桉子翻出来,你就完了。”郎大平说。
“不会,这件事我根本没有露面,都是崔刚在京的眼线动的手,查不到我。”郎二平自信说道。
“二平,还是小心点好。陆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郎大平说。
“哥,本以为这一次能置陆天于死地。哪想到白玉兰根本没回吉春,百密一疏啊。”郎二平叹了口气。
郎大平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陆天不好对付,没事少去惹乎他。”
从郎大平屋里出来,郎二平一身怨气,又来到郎健房间。
有些不巧,刚一进屋,正看到郎健抱着孙敏在那啃,手也伸进了孙敏的衣服里。
看到二叔进屋,郎健抽出了手,吧嗒吧嗒嘴,对孙敏说:“我这有事,你回家吧。”
“好。”眼睛有些近视,长相还算甜美的孙敏走出了郎健的房间。
“二叔,怎么样?陆天撂没撂?”郎健整了整衣服,急着问。
“艹,白玉兰根本没回吉春。”郎二平坐到炕沿翘起了二郎腿。
“白玉兰没回吉春,派人去京城找她啊。”郎健趿拉双拖鞋,坐到郎二平身前。
“京城可不是我哥和你亲爸好使的地方了。像他们这个级别的干部,到京城什么都算不上。”郎二平叹了口气。
“那咱就白折腾了?”郎健心有不甘。
“还能怎么样,怪就怪陆天棋高一着,白玉兰不回吉春,就无法对质。无法对质,就无法给他定罪。
这一招,太高明了。”郎二平叹声道。
……
大院,马守常家。
夜深人静,陆天和周蓉关上了房门,开始享受起你我。
陆天去京城这么久,回来又被纠察协查,两个人都没心情。
现在雨过天晴,事过去,放松下来,状态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