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了。我觉得,还得从正道上想办法,把他送进去。”
“放屁,你说的我不懂?
之前让花妹勾引他,就是想跟他定个流氓罪,把他送进去,不是没好使么。
你还有别的主意?”涂自强骂骂咧咧道。
“强哥,我觉得还是得从那个卖糖葫芦的女的下手。”
“那个叫郑娟的?”涂自强问。
“对,就是她。
我听人说,那个叫郑娟的是吉春解放前国军大官的女儿,现在人在香港。
要是能证明陆天和她有特殊关系,那样就能把他定性成敌特,抓进去判个三年五年都有可能。”疤子神神秘秘说道。
“想得倒美,陆天真要是敌特,调查组早就给他揪出来了。
郑娟都去香港三四年,也没见调查组把陆天怎么样。我们有什么办法?”涂自强嘴歪了歪,说着。
“强哥,调查组没办法,不一定我们也没办法。四年前我们被陆天打那几回,都是因为郑娟他才出的手。
我敢保证,他们两个绝对有事。”
“你一个盲流,保证有个屁用。
陆天也是有背景的人,咱们盲流说的话,没有真凭实据,口说无凭,没人会信。”涂自强摇摇头。
“强哥,我觉得,这个两人要是有事,不可能一点信物都不留下。如果能找到他们之间的信物,就有证据了。”
“怎么找?”涂自强一下起了兴趣。
“强哥,找机会进到他家里,好好翻一翻,也许就能有收获。”
听了疤子的话,涂自强心下一喜,
“疤子,这倒是个办法。
如果能找到能证明他们之间关系紧密的证据,把证据交给调查组,那陆天就完了。
到那时候,我们兵不血刃,就能把他搞定。”
“对啊,强哥。我就这么想的。”疤子支着牙道。
这时,坐在炕梢的猴子窜了上来,自告奋勇:“强哥,小偷小摸我最在行,偷东西的事,交给我吧。”
“行,就交给你。不过要小心,最近派出所在抓盗窃抢劫,别让人抓个现行。”
“强哥,你放心吧。”猴子拍了拍胸脯。
……
这一天,还在上班的陆天接到派出所的电话。
说他太平胡同的房子,还有郑娟在太平胡同的房子都被撬开了。
接到这个消息,陆天连忙从酱油厂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