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一晚上大雪,一天的**被雪掩埋。这些**大多都是连汤带水的,一夜严寒,现在已经冻得梆梆硬了。
还好,陆天提前有了准备,离开环卫站的时候特意带上了一把镐头。有锹撮不动的地方,可以用镐刨。
骆士宾和水自流虽然是社会盲流,不过干起活来倒不偷懒。
三个月前,因为打群仗,骆士宾和水自流被劳动教养一年。
在教养院里,两人很会来事,表现突出,加上教养院里里的犯人实在太多,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便提前半年,教养院就让街道领了回去,在社会继续劳动改造。
现在吉春城里的厂子人满为患,都不缺人,最缺人干活的就是环卫站了。于是,街道就把水自流和骆士宾送到了这里。
每天,他们两个不仅要在环卫站干活,干完活还要去街道报到,并且每周还要回教养院报到。
每周回教养院报到时候,水自流和骆士宾要带着这一周的操行评定。除了街道和环卫站的评定外,上面还得有作为见证人陆天的意见。x33
正因如此,即便陆天冷言冷语,言语刺激,骆士宾还是忍了,还是没对他动手。
要是把陆天打了,不仅又得送回教养院。数罪并罚,搞不好要判上三年。不划算的事,骆士宾从来不做。
来的路上,陆天跟他们说过,光字片这五个**堆清理完。其余时间就是自己的,想去哪就能去哪,下班时候去环卫站签到就行了。
听到这个,两个人干活也都更卖力气了。
半个多小时,光智街的**清理的干干净净。三人将铁锹扔到**车上,便准备离开。
这时,从小街尽头远远走过来一名身着绿白相间花袄、脸上围着红色围巾的姑娘。
看到**车要走,这个姑娘远远向他们喊道:“你们等一会儿,我这还有一桶**。”
三人寻声望去,见小姑娘还里的很远,骆士宾开口道:“磨磨蹭蹭的,别等了,再有一个灰堆收拾好,就能回家躺着了。”
“是啊,她的**,在灰堆倒就完了。”水自流附和道。
陆天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条街的尽头是周家,这个姑娘会不会是周蓉?
想到这里,陆天道:“**堆刚收拾好,她就倒上,看着别扭,等她一会儿吧。”
听陆天这么说,骆士宾跺了跺脚,支了支牙道:
“也行,等就等一会儿。
你别说,这个小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