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木盒里正放着几根未点的雪茄,示意对方随便拿。
“太贵重了,”谢眠却摇头道,“我只是想尝一口,不用这么浪费。”
他低眸看了眼褚言手中所拿着的那根快要燃尽的雪茄,轻声道。
“先生这支,就刚刚好。”
褚言呼吸微微一窒,还没有开口拒绝,对方却已蹲身过来,咬住了他手中的雪茄,低头深深抽了一口。
抽完这口后,雪茄便燃尽了。
谢眠呵出一口气,氤氲的烟雾朦胧了他眉眼。
他微微抬眼看向褚言,轻轻笑道。
“和想象里的味道一样。品质很好。”
他年龄太轻,纵然眉眼艳丽,平时看着依然有些稚嫩。
此刻缱绻的烟雾却把他身上稚嫩感掩盖了,虽然是笑着,却有种奇异的破碎感和风尘感流露。
和浴池里那个娇气外露的小少爷不同。和大半年前牵着他手臂幸福撒娇的人也不同。
褚言被雪白手套包裹的指尖蜷了蜷,竟有些想要抚上对方的脸。
谢眠却没有立刻站起身,只是看着褚言被毛毯覆着的双腿,忽然轻轻道:“先生的腿,应该需要长期的康复理疗吧。”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言他的腿伤。
褚言沉默了一下,道:“是。”
残疾的腿需要长期护理,否则就会萎缩,甚至最后截肢。这些工作,一直都是secure在做。
谢眠:“我对按摩有些心得,或许能够对先生的康复有些用处,之后secure不在,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来试试。”
按摩双腿当然不能隔着衣物按摩。
然而这么多年,除了当年受伤后在医院治疗的那段时间,褚言就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他残疾的腿。x33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也不喜欢被人所怜悯。
却又听谢眠轻轻道。
“先生待我这么好,我总要回报先生一点什么。”
青年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怜悯,只有真挚情意。
他是伤痕累累、被自己一纸合同诱骗进城堡的白鸽。
却没有想着飞离,而主动偎依了过来,要给他一点暖意。
许久,褚言哑声道。
“……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短了我忏悔,嘤。
最近月末需要搬的砖有点多,不过会努力保持日更哒,当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