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切除了第一性别特征,为了能跟强仁辉在一起,她不惜伤害自己”
这话让顾森雨和袁鹿新一同脸色沉重。
就听邹硕声泪俱下的给她讲到:
“曾贻淑是自己用刀划破的腺体,后来失血过多被送去的医院,国内的医院保不住她的性别特征,只能在通过她意见之后将第一性别特征直接切除,那之后她还去过监狱,我去找来了那天两人的记录才知道,曾贻淑是去说要等他出来她她怎么能这么傻?”
这个消息让顾森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同时也感叹这个女人的勇敢。
自己划破腺体那该有多绝望才会出此下策?
顾森雨不敢想象,只是抓着袁鹿新的手又紧了一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向往,他们二人的感情不需要我们旁人插手,而且曾贻淑现在已经回到了曾家,曾家会有钱给她治疗不用担心,至于你”
顾森雨轻叹了一口气:
“我是觉得不应该被这件事情左右了自己的未来,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临走的时候,邹硕笑着问顾森雨:
“你说,如果一开始我能控制住自己,没有标记曾贻淑,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这话让顾森雨听出了这小子的自责。
设想某件事情没有发生这件事本事就是设想,谁都不知道后面真的会发现什么。
顾森雨摇摇头:
“不会,他们两人的奔赴本身就是跨越了性别的,这是他们迟早会走的路,事发突然,产生了最不理想的后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