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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当即愣住了。
徐蕙文再次追上了林晚离,拽住了她的衣角,似乎更愿意跟她待在一起。但是林晚离却将她的手给松开,并且道:“对不起,虽然我希望你能康复,但我也有尊严。”
徐蕙文这时候哪懂?她只是看着林晚离头也不回地离开,然后重新陷入了害怕和刺激当中。
“夫人,您反应过度了,我在这看了林小姐老半天了,她可比有些月嫂专业多了,我没必要去帮一个外人,您说对吗?”
徐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想着被林晚离刺痛的那一下,然后感叹,这个女孩好没礼貌,但真正冒犯的人,似乎是她。
“蕙文真的还能被治好吗?”
“原本,有林小姐在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些希望,但现在……”佣人说不下去了。
……
林晚离从徐蕙文的房间离开后,走回了自己和霄爷的房间。这时候,霄爷还在偏厅,但他似乎听到了林晚离的心声,便和几个老头子告辞。
既然徐夫人不领情,那这趟鹿台之行,也就全然没有必要了。
所以霍氿霄要带走林晚离。
贵人没想到他会中途离场,便问了他一句:“是蕙文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吗?”
“没有,徐叔。只是阿离过来探望徐小姐,纯属心生同情,想要帮忙而已,并没有攀附权势的想法,徐夫人言重了,我这就带着阿离离开。”
贵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怕是家里那位,给人家小姑娘难堪了。于是回答霍氿霄:“我跟你一块去。”
几人一同朝着徐蕙文的房间走去,这时,林晚离就站在回廊上等着霄爷回来。她没想过会见到贵人,但见到了人,也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不卑不亢地礼貌招呼。
“您好。”
“小丫头,我女儿怎么样了?”贵人柔声地询问林晚离。
“恕我直言,徐小姐在鹿台这样的环境,恐怕不易康复。”林晚离直话直说,“徐小姐在婆家遭受过什么,相信您比我清楚得多,但她并未朝着父母求救,这其中牵涉多少家事,我作为一个外人,实在是不便多嘴。我只知道,她对父母没有信任,换句话说,您亦或者是夫人作为父母,没有给她足够的底气。”
贵人听完后,叹口气,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