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个具体的名单,给个公开的数字?”
云舒景环视了祠堂一圈,目光着重放在了之前被换掉的那两位长老的身上。
“当年我本没有机会接近霍擎枭,是搭上申叔和寇叔才得到这个机会,因为陆婠芸不肯给两人上缴‘保护费’,甚至扬言要举报他们,这才有了后来祠堂集体强迫擎枭**的把戏,这些年,我为这两位叔叔花了多少钱啊,你们一家老小,住着大别墅、要钱的时候,张嘴就来,怎么到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全都躲一边了?我像养狗一样地养着你们一家老小,是为了让你们送我儿子去坐牢吗?”
云舒景发疯一般将自己和祠堂这些年的勾结,翻了个底朝天。
>“我今天也不怕被你们知道,谁让你们这些自诩名正言顺的霍家人,开口闭口,就是小三私生子呢?你们祠堂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是照样把我选了进来?这说明什么呢?霍家本来就是个极其肮脏龌龊的地方。”
云舒景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但面上又倔强地带着笑,只是这笑,极具讽刺。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女,云舒景算是在自己的身上,割了一刀又一刀,现在已经危险到了自毁的边缘,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和霍擎枭之间,原本就没有多少夫妻感情,霍擎枭一直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住自己的孩子。
尽管,她要保住的儿子,才刚要了她女儿的命。
钟叔听完云舒景的话,无奈又无力地深吸口气。
虽然他早就预测,祠堂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所以说,祠堂从今晚开始,以后只有祭祖的职能,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给诸位断案了,连自己人都不干净,恐怕也没有任何的公信力可言了。”钟叔选择了断眼前的一切,“祠堂历经霍家几代人的争权夺利,也曾经公正过,但为什么会走到今天,我只能是一声叹息,如今这个地方已经沦为了保护伞和深水井,我们也不想再继续挣扎了,从今天开始,以后你们的恩恩怨怨,都自行解决吧,该报警就报警,该坐牢就坐牢,一切,都与祠堂没有任何关系了。”
“舒景,你说祠堂是个肮脏龌龊的地方,我现在只能深表同意。但是你用利益交换来的保护伞,也会失去保护力。如果你因为这个原因怨恨他人,那只能说明,这是你多行不义的因果。我曾经也想过要保护你的孩子,因为我不想他们这辈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