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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最后的一场慈善演出,那么风月号上的事情,那些糜烂的秘密,就会如同海风一样,被客人永远地留在海上。但是这次,被霍氿霄和林晚离,彻底闹大了。网络上飘来飘去的新闻、码头上黑压压的保镖,都在彰显着,这个晚上的霍氏,将热闹非凡。
霍家祠堂里,此时已经人满。古朴精致的灯笼里,烛光摇曳,衬得名贵的木质桌椅材质昏黄。
入夜七点,钟叔带着另外两位刚入选的长辈入座。只见他双手撑在权杖头上,一双眸子犹如鹰眼,看着云舒景母女的目光,带着提防和审判。
霍晟远和霍纬辰最后赶到,依次在霍氿霄的身边落座,因为没有了别的空缺,他们只能坐在霍氿霄的身边。
霍予安从沈长梅那里知道有这一出戏,昨天连夜赶了回来,此时就坐在了林晚离的身边。
风月号的事情,长辈们还没有摸个明白,所以眼下,需要所有人,来把整件事理个清清楚楚。
“那艘游轮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们先把云舒景自私出门这件事,整理清楚。云舒景,祠堂下了命令,在你和霍信鸿的关系没有弄个一清二楚之前,不得离开霍家半步,但是你违抗命令,私自带人到码头闹事,还想将霍氿霄扔进海里,对此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钟叔冰冷生硬地问道。
“钟叔,我是霍家的媳妇,但我更是一个母亲,试问,哪个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饱受羞辱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还能坐视不理?你要罚我,我无可辩驳,但是,你是不是应该要弄清楚,我为什么会这么极端?我毕竟为霍家忠心服务了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出这样的差错?如果不是对方太过分的话,我怎么可能和后辈计较?”云舒景辩解道。
“真真可是堂堂的霍家千金,居然被人胁迫,去演一个疯子,试问钟叔,这不是羞辱是什么?还被新闻发得到处都是,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说她被人胁迫,那是被谁胁迫?又是被怎么胁迫的?”钟叔追问。
这时候,霍子真骤然指着林晚离的鼻子道:“就是这个**人,控制了游轮,并且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的话,她就把我关进铁笼子里然后扔进海里喂鲨鱼。”
林晚离淡漠地看她一眼,反问:“有证据吗?”
“船上的信号都被屏蔽了,手机都被销毁了,当然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