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蔚音可能会疯。”林雪怡道。
“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有她自己该走的路,我们无需感同身受,更加无需自责。”
林雪怡听劝,也知道是这个道理。把信交给林晚离之后,又返回越氏上班了。
林晚离把信收好,然后眉宇深沉,有时候把敌人变成盟友,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吧?
当然,这得在认亲宴之后。
……
同一时间,林老太太的办公室,姓傅的男人,已经坐在了老太太对面的沙发上,表情凝重且愤怒。
“伯母,二十多年过去了,雪尧的死,我一天也不敢忘记。我永远记得他被抢救的时候,身体被电击得多高,他的表情有多么痛苦。但是您,似乎忘了。”
老太太还没来得及寒暄,就被这个男人的话,带回了她人生至暗的那天。
所以她的表情,也从笑容变为了阴沉。
“我没忘。”她有些生硬地回答。
“你既然没忘,为什么要让林晚离来继承林氏?消息都传到国外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能马上赶回来,你就这么在乎利益吗?我曾经以为,不管怎么样,您是真心疼爱雪尧的,但是,有了这几天的事情,我觉得我不敢笃定了。”男人难受地取下了眼镜,抹干了泪,又继续道。
“您不要忘记了,林晚离出生的那天,雪尧没了,他永远地停留在了自己的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