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禁军撤以后,不论是城里还是朝廷,都没那么压抑了。
几日前葛兰州在宫门口被凤之白怼了以后,他也没再找凤之白,他下朝后去御书房找过皇帝,结果皇帝也是敷衍的搪塞了几句。
今日下朝,刚出宫门口,就有几个大臣,凑堆相邀,“明日休沐,几位老哥去喝一杯?”
有人面露担忧,“不好吧?”
“欸,明日休沐。”这人给刚才说的大臣递了个眼神。
另外的人自然懂那眼神的意思,“啊,休沐啊,行啊,那就聚聚,最近公务繁忙,忙的头都大了。”
“是啊,劳逸要结合嘛,适当的喝喝小酒应该是不碍事的。”
“是啊是啊!”…
当凤之白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全然也当没听见,而他们却都在偷瞄她。
只不过她上了马车后,慵懒地靠着,右边的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看起来邪魅无比。
那双眸子也发着异样的光芒。
前段时间禁军四处搜查,加上户部的事,大部分官员散职后都老老实实回府,什么烟花之地,什么酒肆都很少去,就怕给自己惹麻烦。
毕竟停职禁足的就有两位大臣了,邱尚书就且不说,审视夺度嘛,他们是手到擒来的。
不过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们觉得凤之白也只是徒有其表,也没什么真本事,就是嘴毒了些。
这禁军一撤,有些人自然就按捺不住了。
凤之白回了大理寺,也没太多事务需要处理,昨日她给猿轻舟与张奎安排的其他的任务,而那位大理寺卿也没给她安排其他案子。
故而,处理完事务她便准备打道回府,刚走出偏殿,便见杨帆来了。
杨帆一见凤之白,就说,“欸,我正要去找你呢。”
凤之白走下台阶,“有事?”
杨帆见他走来,便停下,“啊,无事。明日有空吗?”
凤之白看向他,“作甚?”
杨帆,扣了下鼻翼,“喝一杯?”
闻言,凤之白停下脚步,打量着他,“然后一杯倒?”
杨帆扯了下嘴角,心里嘀咕他怎么知道自己酒量不好?
罗大人告诉他的?猿轻舟还是张奎?
肯定是这两小子,哼,居然背后嚼舌根,改天收拾他们!
他不承认自己酒量不好,“那是喝高兴了嘛。”
凤之白白了一眼,往外走。
杨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