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活阎王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刘程如气得不想说话,这些乱嚼舌根的人,他恨不得捉来把舌头给割了。
这凤大人不说话不杀人的时候,确实看着赏心悦目,自己前两天还以为他是个‘文弱’的公子。
谁知,脸打得不仅这么快,还打的这么狠。
关键很多人跟他的夫人一样,不知道钦差的真实面目,被一张好皮囊给骗了。
在祭台的时候,那浑身散发的狠劲儿,看得都心生惧意,感觉比那刽子手还狠。
结果还有眼瞎的姑娘,居然还惊呼钦差大人好帅啊!
年纪轻轻眼睛就出了问题,这怎么得了,也不说去治治。
刘程如哼了一声,丢开夫人的手,气呼呼的走了。
刘夫人看着夫君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不看就不看呗,轻哼了一声,还是快步追了上去。
………
禁军一路‘护送’几位大人回驿馆。
苟建觉得这些禁军碍事的很,他们这几个官员,被逮来这么久都没机会打招呼,更别说商议对策了,完全没机会。
想送消息出徐州,到现在都是只准进不准出,心里烦躁得很。
这凤阎王是准备关起门来打狗?
这皇帝脑袋里有屎吗?
怎么会给凤之白这么大的权利?
不就是贪了一点银子吗?至于这样往死里整吗?
再说,这轩辕的官员十个官九个贪,为什么非得把他们徐州的官往死里整?
还有这禁军,这是护送吗?是押送还差不多。
呸!
唉,心里又默默地叹了口气。
苟建真的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仿佛今日一天都在地府门口游荡。
祭台的时候,就吓得半死。
下午在驿馆,自个儿谋划半日,以为可以求得一线生机,结果晚上就被打回原形,还吓得丢了魂。
反正苟建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了,只听见吱呀一声关门的声音。
空荡荡的房间,瘆人的慌,李大超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仿佛飘荡在他的房间,一直盯着他,吓得缩在角落里打哆嗦。
耳边似乎还传来了李大超空灵般声音:x33
“来啊…”
“来陪我啊…”
“苟建…”
凤之白今晚点了他几次名,这么赤裸裸的明示,**都知道凤之白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