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套就给了杜跃清。
本来置办好的金项链,也变成了银项链,另外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的东西,直接没有了。
阿梅减少了嫁妆,对杜跃清说家里实在没钱置办两份,只好将给杜雅宁的拆开,对村里人则说杜雅宁的嫁妆都是杜家给的礼金里拿出来办的。
现在拆出来给了杜跃清一份,话里的意思是杜跃清占了杜雅宁的光。
然而那天晚上的事情村里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怜杜跃清给杜家当牛做马十几年,最后连嫁妆都要看后妈/的脸色。
杜跃清自己不在意,只想尽快结婚,离开杜家。
杜雅宁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心里恨杜跃清,连带着大喜的日子也没了之前的高兴。
嫁妆少了一大部分,体面没有了,她更怕嫁到杜家后,因为嫁妆少被杜家人看不起。
初六这天一大早,杜家迎来送往,好不热闹,只是阿梅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涂了厚厚的脂粉都遮不住,听说是杜金水打的,因为给了杜跃清太多东西。
杜跃清在房里等待着出嫁,此时和杜雅宁两人坐在屋里,都已经穿好了嫁衣,等着新郎上门。
岳红运带着村里一帮女人帮忙,进进出出,喜庆而热闹。
杜昕菡站在杜跃清身边,有些羡慕,低声说,“跃清,你要嫁人了,以后就是沈家的媳妇了。”
再想想自己,又不禁有点黯然,她喜欢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娶回去,她比杜跃清还大一岁呢。
杜跃清握住她的手,“杜昕菡姐,我有点紧张。”
“别紧张,没事儿。”杜昕菡安抚的挠了挠她手心。
外面突然鞭炮声大作,有人进来喊说,“孙家的人过来接亲来了。”
杜雅宁忙坐直了身体。
杜金水和阿梅满脸堆笑的迎出门去。
屋子里,杜昕菡嘀咕说,“这沈敬怎么还没来,一个村这么近,应该早到了。”
岳红运说,“急什么,时间还早呢。”
这边杜金水和阿梅出了门,见杜家的汽车果然已经到了,来了三辆车,两边站着人,看着就排场阔气。
周围都是看热闹要喜糖的村民,杜金水和阿梅得意的上前,嘴角乐的咧到了耳根下面。
只是车前却看不到新郎官。
“胜利呢?”杜金水问道。
汽车前面是个长辈阿模样的人,笑说,“杜哥,咱们家今天客人来的太多,胜利要和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