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似抬手摸了摸那铃铛,说,“改天给你换给会响的。”
沫沫笑说,“还是算了,它每天飞来飞去,要是铃铛一直响也吵的人烦躁。”
小似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念头。
第二天,上午小似百无聊赖,跑到树上睡觉,天气越来越热,空气又燥又闷,花被晒的花瓣垂下来,其他花草也蔫蔫的。
小似觉得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像是被困在家里的人,没有一点生机,死气沉沉,完全不像山上的那些树木茂密葱荣。
她靠在树干上,白净精致的小脸像打蔫的花,,半晌,她被晒的睡着了。
沫沫找了她半晌,才在海棠树上找到,惊愕说,“小姐,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
小似伏在树干上,懒懒说,“什么事?”
沫沫仰着头,笑说,“刚才管家来了,说让小姐下午和段杨泓一起去培训学校。”
小似眼睛猛的睁大,里面露出一丝光亮来,“段杨泓在家里?”
“是啊。”沫沫点头。
小似从树上一跃而下,吓的沫沫直捂眼睛。
“那快去吃饭,不要迟到了。”小似拉着沫沫往饭厅里走,水袖拂过盛开的花,沾染的很红,像是胭脂一样在她裙摆衣袖上晕染开。
吃过饭,小似去段杨泓房间等段杨泓。
她像往常一样在廊下等着,今天精神很好,一点也没懒睡,不像以前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十二点,段杨泓自书房里出来,小似立刻起身过去,“段杨泓。”
段杨泓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微一点头,带着她往培训学校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长的街道,小似想开口说什么,然而抬头看看男人矜冷的背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到的时候老师已经来了,佣人将空调放在教室四角,风从窗子吹进来,满屋清凉。
众人精神振发,开始听课。
小似现在也不再总是睡觉,很认真的听老师讲书,她本就聪明,学以致用,反复思索,受益良多。
白思琦见小似重新来上课很是高兴,一下课就拉着她去教室外的走廊上上说话。
“昨日我大姐回门,姐夫也来了,我想和大姐说话,也总不得机会。大姐少言寡语,一直闷闷不乐,吃饭的时候姐夫还指使姐姐帮他端茶倒水,实在是让人气愤,偏偏我爸爸妈妈视而不见,还对姐夫热情殷勤的很。”
白思琦攒了一肚子的话,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