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偏不倚地给她们打造了同样的家具。
什么一米八的实木大床、三组衣柜、梳妆台、五斗柜、书橱、书桌椅等,覃美禾就是藏在衣橱其中的一扇中。
她穿着黑色直筒裤,红色罩衣被秦聿珂指挥的、从两腰侧拿了大褶,俩蓝色丝巾穿过去系成蝴蝶结,简洁时尚又不失单调,还有丝复古风。
覃美禾妆容精致,柳叶眉、杏仁眼、鼻子高挺、唇瓣小巧如樱花瓣,乌黑的头发被高竖起来,带着亮闪闪的珠花,莹润的耳垂挂着红色流苏……
所有进来的青年们都愣在原地,还是娄文彦低咳一声,众人羡慕嫉妒恨地锤着秦泽明:“好啊你小子,从哪里寻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啊?”
“嫂子,你还有哪个没有嫁人的姐妹不?”
“难怪泽明你平时一声不吭,要结婚瞒不住了才跟兄弟们说,是怕我们截胡还是咋地?”
大家伙真的好酸呐。
在大家伙思维中,二婚能寻到什么样的女人呢?
即便是未婚的大姑娘,难道不是哪里有毛病或者长得丑的?
结果从看到覃家大院开始,到覃父豪爽地指挥人往客车上搬运陪送的整只黑皮猪、一只产奶的山羊、成对的鸡鸭鹅,再到新娘子的闺房和新娘子,来接亲的人眼热得不行。
他们只恨自己信息不灵通,咋没早早做覃家的女婿呢?
别说他们了,就是周围邻居们也都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太迷信了?
组织都宣扬破除封建迷信,如果覃美禾是自家的儿媳妇,那么这么多东西岂不是他们的了?
秦聿珂笑着让覃美禾坐回床上,开始主持各种折腾新郎的项目,什么找鞋子、新郎背着新娘做俯卧撑、新娘蒙着脸给新郎画眉毛胡子点痣、相互闭着眼喂吃食等等。
一个点子比一个新奇,惹得看客们哈哈大笑,一些大娘和婶子纷纷表示,自家闺女、儿子结婚的时候要请她去。
秦聿珂就笑,自家人肯定要好好办啊,她又不是专门的司仪,哪能天天三四点钟从被窝里爬起来?这会要了她半条命的!
拜别父母的时候,秦聿珂煽情的话,惹得女方抱头痛哭,心肝肉喊的那叫一个响亮。
坐上车,众人的情绪是一直跟着秦聿珂走的。
娄文彦也没闲着,除了担任司机,脖子上挂着相机,跟着拍照,当然了,除了新郎新娘和覃家亲戚,他也没忘了给自家媳妇拍。
今天是周末,大家平时早起习惯了,哪怕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