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于是,在泱泱被点到名字下意识就要出声应答的那一瞬,阿元挺身而出,拍着自个儿的胸膛坚决笃定的道,“我是。”
“阿元……”泱泱小声唤她。
阿元偏转过头,用仅有她们两个人能听清楚的声音牢牢叮嘱,“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许吱声,不许暴露自己的身……啊……”
话还未说完,便转而化成了一道刺耳的尖叫,妇人身后的两个婆子冲上前来,一人抓住阿元的头发,一人架着阿元的胳膊,蛮横的将人往床下拖,泱泱见状赶忙伸手阻拦,她还未握住阿元的手,便被一名大步靠近床畔的丫头卡着脖子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那名丫头的手劲儿实在太大,泱泱被掐的面红耳赤呼吸不畅,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脱那只手的钳制。
阿元被她们拖到床下,两名婆子死死按住她的四肢不教她动,那位雍荣华贵的妇人微微侧身,端起近旁小丫头捧在手心里的青花瓷碗,迈开脚步一点一点靠近动弹不得的阿元。
青花瓷碗光洁如玉,碗中浓汤热气缭绕,而那妇人脸上的表情,像长白山上的冰窟,寒凉的可怕。
“疯子,你这个疯子……”妇人蹲下身,盯着阿元的脸发狠般的问,“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要我亲自动这个手?”
“你……你要……要做什……做什么……”阿元被吓的语无伦次,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儿。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来替你把这幅身子清理干净,”妇人轻抬眼睑,眸光极阴极冷,“庄子里的人来传来消息的时候,我便求家主赐你一死,可家主顾念父女亲情不舍得教你死,你若永远留在乡下庄子里,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活着,可现在……现在你回来了,还带着肚子里的野种,洮泱,你可知我的央央因有你这样的阿姐被人嗤笑成什么样子了,我绝不许你这个不检点的疯子成为央央光明坦途中的污点,绝不许!”
说着,妇人伸手用虎口卡住阿元下颌,拇指与食指猛的用力,强迫她张嘴。
齿缝被蛮力撬开的那一刻,妇人将手中青花瓷碗推到阿元嘴边,抬碗将滚烫的汤药顺着齿缝尽数灌入阿元口中,纵使知道灌入口中的汤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因被人禁锢无力反抗,阿元还是不受控制的往肚子里咽了好些。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泱泱双目赤红,她不停的拍打着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拼了命的想冲过去解救代自个儿受过的阿元,但她越是挣扎,那只手掐的越紧,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