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当即就怒了。
商礼哼一声,“没事吧?”
“没有。”
“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杨蒲波那畜生,唉,说多了都是泪,你说我得多倒霉啊,什么都没有做却被这孙子记恨这么久。”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就这样?”
秦宴安听出不对劲来了,“你以为是哪样?”
“周书韵问到我跟前了,你受伤的事,告诉过她吗?”
秦宴安立马紧张起来,“谁这么多嘴?我可是半句也没跟她提过。”
“这事和她有关系?”
秦宴安没留意就着了道,“当时我正在和她吃烤鱼,杨蒲波那孙子好像知道点她的过去,嘴上不干不净,我真恨没能弄死那孙子。”
商礼危险的眯眼,“杨蒲波这会儿在哪里?”
“医院啊,还能在哪里,我差不多废了他的命根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老天保佑肯定保不住,金明佑直接把他的鼻梁踹断了,一嘴牙也掉光了,他们家要告我和金明佑,正到处搜集证据呢。”
秦宴安冷笑,“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真弄死他也一定呢。”
商礼听到金明佑也参与其中,太阳穴控制不住地剧烈跳了好几下。
“你们难不成一起吃烤鱼?”
这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友情?
“怎么可能!都是巧合,金明佑当时正在那家餐厅谈生意,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这会儿也在医院呢,哎,手差点也废了。”
“怎么不告诉周书韵?”
秦宴安纠结,“她已经那么委屈了,再告诉她的话,她只会胡思乱想,万一觉得我这个人太危险,不和我处对象怎么办。”
商礼了然,“那你好好养伤,你们俩的事情,自己看着办。”
秦宴安:“你可别告诉她我说的这些,我这伤主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才不管你们这些破事呢,少烦我。”
“哎哟姐夫,别这么无情。”
“少恶心我。”商礼骂了一句后果断挂了电话。
晚上睡前,商礼还是把这事跟鹿溪说了。
鹿溪大怒,“杨家很厉害吗?那个杨蒲波是吗?命根子真的废了?”
商礼听鹿溪大言不惭议论杨蒲波的命根子,心里很不得劲儿。
“商太,注意言辞。”
“如果没有废的话,那我不介意亲自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