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半途而废,但又没办法实实在在做到底。
这种情况下,就得发挥商礼见多识广的那些坏招了。
鹿溪表示全程她都浑身发烫,有好几次都配合不下去了,却又在商礼的强制下,继续完成‘哄’他这一大业。
后来鹿溪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就是好羞耻。
商礼失忆前在床上本就已经百无禁忌,放得非常开,失忆后,那就更是肆无忌惮。
鹿溪第二天早上根本就起不来,连商礼什么时候下床她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间,好像是感受到了商礼正在亲她的额头,但她实在困极了,伸手胡乱推着商礼脑袋,最后自己的脑袋直接全都缩进了被子里。
她好像听到商礼无奈地笑声。
反正鹿溪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要不是老夫人从商礼那里知道昨晚两人胡闹,导致鹿溪今早起不来,老夫人非得去房间守着鹿溪不可,就怕鹿溪有个什么意外。
晚起的鹿溪都不好意思下楼了,她在楼梯口徘徊好半天,还是佣人发现了她。
“大少奶奶,你醒啦。”
佣人这一声,客厅里所有人都知道鹿溪总算是睡醒了。
佣人急忙上楼,扶住鹿溪。
鹿溪小脸羞红,原地镇定了几秒,这才和佣人一起下楼。
本以为老夫人会取笑她,结果等她下楼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去餐厅了。
餐桌上,老夫人说:“书韵刚走不久,原本想等你一起吃饭,但你一直没有下楼,我们都想着你最近食欲不佳,睡眠质量也不怎么好,难得能睡个好觉,我们也不想打扰。”
闻声,鹿溪顿时懊恼,她把周书韵给忘了。
周书韵因为工作的特殊性,没办法像商礼这种坐办公室的朝九晚五。
昨晚司机是十点多才去接周书韵,周书韵是晚上十一点才下班的。
她下班后也没有打扰已经上楼休息的鹿溪,而是吃了佣人给她准备的饭菜后,也上楼休息了。
“书韵真是个勤快又懂事的好孩子。”老夫人夸赞周书韵,笑着说:“要不然让她以后都住庄园好了,反正庄园这么大,房子又多,空着也是空着。”
鹿溪回神,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夫人的话呢。
老夫人就已经敲定似地说:“她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一个人住外面还要受到渣男的骚扰,这样多危险啊!等她以后找了男朋友,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