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男人没有**,那他这段时间也足够苦不堪言。
不仅被造谣**,形象被完全抹黑,还出了车祸,丢失记忆,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妻子还要跟他离婚。
他也确实不好过。
虽然一切都还未得到证实,但鹿溪总不能真让商礼烧死在这里。
她轻轻拍了下商礼的脑袋,“起来。”
商礼没得到回答,依旧犟着不动。
鹿溪无奈,“你不起来怎么去医院啊?”
商礼这才急忙站了起来,已经烧得有些发红的眼睛,满载笑意地看着鹿溪,“你要陪我。”
鹿溪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脏直抽抽,喉咙口也不知道被什么情绪给堵住了,反正又酸又涩。
“你还能开车吗?”她深吸一口气,将莫名的情绪压下去。
“能。”商礼点头。
“能个屁。”鹿溪瞪她。
之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发烧了呢?
竟然还敢坐他的车,她真是不知死活。
“打个车吧。”鹿溪拽着商礼,“你真是个大.麻烦,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这会儿已经回家了。”
商礼乖乖被鹿溪拽着,听她抱怨,他也只歪着脑袋笑,好像已经真的烧傻了。
坐进出租里,商礼脑袋很自然靠在鹿溪的肩头。
鹿溪故意推他,非常嫌弃,“你的脑袋很重。”
商礼被推开一点后,很快又重新倒了过来。
他的呼吸里都是灼烧的烫意,“我脑子现在已经是一团浆糊了,脖子也撑不住了。”
鹿溪无言,默了默,没忍住,反手摸摸他的额头。
烫的惊人。
突然想起之前在奢侈品店里,他总是似有若无地**太阳穴,看来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心里很气,他不舒服他怎么不说呢?又不是哑巴。
鹿溪的手要收回去的时候被商礼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凉,商礼发出舒服的哼声,握着她的手不放了。ъìQυGΕtV.net
还没到医院呢,鹿溪的手就已经被握了一手的汗,粘糊糊的。
不过看在某人真的快要烧糊涂的份儿上,她没跟他计较。
到了医院,鹿溪还怕商礼走不稳。
“要不要找个护士扶你一下?”下车后,鹿溪担心地看着商礼,他总不会跌倒吧?
“不用。”商礼紧握着鹿溪的手,“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