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礼心脏一缩,他发现他根本就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眼,每每一听,他都感觉心脏瞬间像被利器刺穿,疼的他头晕眼花,难以呼吸。
商礼突然就非常委屈,委屈又生气。
“鹿溪,我以为你会想听的,毕竟我也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闻声,鹿溪扭头,“可现在文玉不是还没来吗?”
“他很快就会来的。”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商礼抬头,看了鹿溪片刻,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鹿溪咬牙,这男人真是倔的跟头驴一样。
“发烧你自己不难受吗?”ωωw.Bǐqυgétν.net
商礼垂眸,嘴很硬,“我没有发烧。”
鹿溪气结,“那随便你吧。”
她反正是不跟这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回去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鹿溪走到包厢门口,脚步刻意放缓了一些,果然,没一会儿,商礼疾步追了过来,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气急败坏,“我没让你走。”
鹿溪嘴边扬起的笑压了压,故意说:“我走不走是你可以控制的吗?”
他好像烧的越来越来严重了,那手心贴在她的手腕上,好像个小火炉一样。
“我去医院的话,你要陪我。”商礼绕到鹿溪面前,“很有可能要打点滴,打好几瓶,说不定还要在医院过夜。”
鹿溪一听,淡淡说:“我给老夫人打个电话,她会安排人去医院陪你的。”
商礼脸色一变,“那我不去了。”
“爱去不去。”鹿溪切一声,“烧死你得了。”
鹿溪甩开商礼的手,觉得这人真是幼稚极了。
他都烧的那么难受了,竟然还跟她使小性子。
真以为她会惯着他吗?
鹿溪走出夜总会,想去路边打车的时候,脚步又不受控制慢了下来。
商礼之前说,他没有**,而是那个叫刘洋的冒充了他?这么说的话,商礼确实是最大的受害者。
鹿溪扭头,又抬眸往夜总会里打量。
她想商礼应该不会骗她,文玉也不会。
如果商礼真的没有**的话……
鹿溪捂住汹涌跳动的心脏,浑身血液都因为她和商礼的感情并没有遭到背叛而发热滚烫。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折磨,鹿溪鼻尖泛酸。
“鹿溪!”商礼还是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