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和商礼在一起这么久,很少听到他喝多的消息,更别说喝得停不下来拦不住。
鹿溪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可商礼得知她不能提前回去时那失落的眼神,又一直压在她心里,让她即使跟周书韵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心事重重。
“鹿溪,求你来了,来吧,我知道肯定是商礼不对,但你们在一起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如今即便商礼伤了你的心,但只要他不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你就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好不好?”
金明佑这情求的,鹿溪都觉得他有点道德绑架了,再说商礼对她的欺骗隐瞒,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或许在有些人眼里,只要商礼不跟女人**,就算不得什么,但鹿溪偏偏就比较较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儿,认为商礼以后还是会继续骗她。
所以鹿溪对金明佑说:“雪太大了,我还是不去的好,你们哥儿几个好好喝。”
金明佑一听,顿时急了,“不是鹿溪,你别这样,你不来的话商礼会喝出问题的。”
“那就让他喝好了。”鹿溪语气极淡,“那我就先挂了。”
金明佑看着鹿溪挂断的电话,有点难以置信,他看向文玉,文玉靠了过来,“怎么样?来吗?”
“来个屁,她直接挂电话了。”
文玉瞥一眼闷头狂喝的商礼,真害怕他会喝死过去。
“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他和鹿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闹到分手的地步了呢?”
金明佑也不明白,“我哪知道。”他想了想,“鹿溪大概是厌烦了吧,可能觉得商家过于看中门第,欺人太甚,她如果真要嫁进商家,肯定会麻烦不断,所以她直接放弃了。”
文玉皱眉,“不应该呀,鹿溪明明那么勇敢,再说商家那么有钱,鹿溪就算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会努力和商家斗上一斗的。”
金明佑屈指敲了下文玉的脑门儿,“鹿溪真要是见钱眼开的人,当初早不知道跟哪个富商走了,以她的样貌,你以为有钱人看不上她?”
文玉叹口气,“你说得倒是事实。”
两人又看向商礼,看商礼一杯接着一杯没怎么停歇地往下灌酒,两人眉头紧皱,“劝劝吧,把他弄回去吧,再喝真要死人了。”金明佑起身,拉着文玉去劝商礼。
可商礼喝多了就有点六亲不认,非常难搞,金明佑一拉他,他就挥拳打人,好像要把内心里积攒的怒火全都靠拳头发泄出来。